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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叶清僵着脖子,不再说一句话。
恼羞成怒的林漪澜提剑便朝他攻去。
涉及专业领域,骆九衢当仁不让地发出点评:“怒气有余,杀心不足,章法全乱了。应该死不了人。”
鹤云栎忍着不适低声提醒:“三师弟,他们不是在比武。”
“我知道,但就是难受。就好比你们丹师看到有人把带泥药材丢进还残余着上一炉丹药余味的炉子里,冷炉点火,炉下烧柴,还是昨晚下过雨后才劈的湿柴……”
光听描述,鹤云栎就胸闷气短,脸色更加苍白。他连忙打断:“好了,别说了!我理解你的心情了。”
听他声音不太对,骆九衢扭头一瞧,大惊:“师兄,你怎么了?中暑了?”
他反应极快地抽来一把椅子,扶着鹤云栎落座。
“不是什么大问题,吃点丹药就好了。”鹤云栎摆了摆手,摸出装静心丹的药瓶,倒出一把,塞进了嘴里。
骆九衢瞧得忧心。
虽说鹤云栎自己就是丹师,丹药不要钱,但也没有当饭吃的道理,而今天他已经瞧见两回了:“我送师兄去休息吧。”
“不用。我好多了,坐会儿就没事了。”
鹤云栎想留下来瞧瞧事情会怎么发展。但方才被骆九衢那样一比喻,他再看林小姐的剑招总会幻视到一堆湿材在他宝贝丹炉下燃烧的场景,便也觉得不堪入目了:“师弟,你从哪学的刚才那些话?”
那段话完美击中各种丹修最毛骨悚然的点,绝非外行能说出来的。
“小师叔教的。有次我听到他这样嘲讽丹师协会一个总商的炼丹水平。”骆九衢后知后觉地追问,“这话很重吗?”
那他刚才的比喻是不是过头了?
骆九衢既不明白,鹤云栎也不想解释太多让他于心不安:“没事儿,以后别对任何丹修说就行了。”
重倒不重,也就是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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