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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不如就放下手大大方方走出来。
叶北莚背对他,赤足踩在温热的瓷砖上,水滴答在脚下汇成一滩。
热风和地暖烘得她面颊燥热,后背仿佛有芒刺般,无暇躲闪又难以面对。
蓦然一张柔软的长毛浴巾搭在她肩上。景楠卿隔了浴巾将她抱紧,“好。那你先擦身子,别着凉。”
“衣服放在这里了,我在外面等你。”
叶北莚很想说,别等我,别管我,就当我是透明人,让我灰溜溜地逃走。
直到把头发吹到起了静电,叶北莚实在找不到耗下去的理由,才慢吞吞穿好他的白t走出去。
心里有只肥硕的兔子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景楠卿正在落地窗前接电话,看到玻璃上的倒影,声音一顿。
电话另一端还在滔滔不绝,他淡淡地说,明天去公司再讨论,便收线。
叶北莚在他面前站定,“今晚……谢谢你陪我看房。那个……”她低下头,我先走了。
刚要抬脚,景楠卿握住他小臂,视线和她一起向下,落在脚趾上。
他蹲下,轻轻碰小脚趾外侧的伤口,“你穿了高跟鞋还爬楼梯走这么多路。”
葱白的脚趾有一道粉红的伤口,看起来是新磨的。被高跟鞋活生生磨掉了一层皮,现在还隐隐渗血。
景楠卿说等一下,拉她坐在沙发上。
长腿搭在他身上,他从医药箱里找出创可贴,撕开,小心翼翼抬起她的脚。
绕小脚趾缠了一圈。
专注认真。
他抬眸,叶北莚躲过视线。景楠卿顺势倾身过来,将她欺倒在沙发上,双臂撑在她颈侧,身体悬于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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